至于主考官和副总裁,如果连内阁大学士和礼部侍郎都不堪一用,届时谁都无法承受来自天子的怒火。
谢景昀讷讷道:“原来侍读竟是今科的同考官,学生委实没有想到。”
薛淮忽地轻声一笑。
“谢举子,我相信你说的很多话都是真话,但是我很难相信你的初衷发自真心。”
在谢景昀貌若不解的注视中,薛淮直白地说道:“按照我的猜测,你今日登门是想办成两件事,第一是让我为你扬名,毕竟我因为一首咏梅词成为京中最近的焦点人物,我出面赞赏你的诗文,效果会比那些大儒更好,当然只是限定在这段时日之内,过了这个村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第二,你是去年江苏乡试第二十七名,从往年的春闱结果来看,这个位次有希望会试高中,但并非绝对能过,所以你希望能增加一些保障。虽不知你从何处得知我的身份,但我可以确定你初衷不纯。”
说完之后,他平静地看着谢景昀。
平心而论,此人有学识也有心机,将来未尝不能成为官场新贵,然而薛淮不可能顺着对方的心意来。
倒不是他嫉妒一个科举考场的后来者,而是对方摆明要踩着他往上爬,而且他一个清贫举子居然能知晓薛淮的同考官身份,这里面可能还藏着不可知的危险。
谢景昀的双手可见青筋暴起,他皱眉道:“侍读即便不愿提携学生,大可直言相告,何必如此折辱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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