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傅目光深沉,缓缓道:“他是想告诉我们,这次薛淮是冲着我们而来,能否挡住对方的凌厉手段,全看我们自己的能力。当然,许运使在关键时刻肯定会出手相助,只是我们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便如这次盐运司对沈家出手,运使大人亲自出面,谁知薛淮不接招,那么盐运司也不能真的对沈秉文屈打成招。”
众人听完这番分析,心情愈发黯然。
在没有彻底撕破脸之前,许观澜和盐运司肯定不会采取孤注一掷的手段,毕竟当下薛淮针对的只是扬州官绅。
“那……”
郑博彦略显艰难地说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虽说府衙那边还算平静,众人却不能继续天真地等待。
刘傅面露不悦,方才提到许观澜的时候,他心里猛然浮现一个模糊的念头,但或许是因为年纪老迈而精力不济,亦或是被郑博彦打断思路,脑海中已然了无痕迹。
他只能暂时按下,看向众人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在薛淮出手之前,必须把问题扩大化。”
“就等子承兄这句话呢。”
郑博彦性子急躁,兼之他的儿子郑宣也被困在府衙,立刻朗声道:“大家该如何做,还请子承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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