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刘傅清了清嗓子,压下心中杂乱的思绪,看向刘议说道:“这几天府衙有何动静?”
刘议回道:“父亲,谭知府只在那天去了城北一趟,其余时间并未离开过府衙,而薛同知更是一直深居简出。按照眼线的回报,薛同知这些天除了亲自审问大哥等人,便一直待在同知厅内。”
听到这番话,坐在旁边的郑博彦皱眉道:“这个薛淮究竟意欲何为?”
沈家被盐运司查办,薛淮对此无动于衷,刘氏兄弟落网,他也没有顺势对刘家出手,仿佛对现状很满意,可是结合他履任扬州之后的种种表现,当下又显得雷声大雨点小。
另一边的白修试探道:“莫非……薛同知只是想敲打我等?”
郑博彦当即冷声道:“糊涂!薛淮若是如此容易满足,当初的工部尚书薛大人和礼部侍郎岳大人就不会着了他的道!”
白修讷讷,葛怀城便说道:“我觉得薛同知应是在等待。”
至于薛淮具体在等待什么,在场众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是等拿到更加确凿的证据,届时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郑博彦觉得这种引颈待戮的滋味太过折磨,忍不住看着刘傅问道:“子承兄,方才娄副使那番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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