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使大人!不好了!”
远处忽地响起一个仓惶的声音。
许观澜扭头望去,只见一名胥吏几近踉跄地从盐兵之中挤过来,他甚至来不及向此地最大的陈琰行礼,便摔倒在许观澜身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人,出大事了!”
许观澜见状不禁怒道:“何事快说!”
胥吏挣扎着爬起来,他身上有不少伤痕,带着哭腔说道:“谭知府带着一队漕军包围了盐院,娄副使想要拦住他们,谁知黄同知带人里应外合,将谭知府的人都放了进去,盐院被他们闹得翻了天!娄副使和留下的弟兄被他们控制,刘家郑家白家等藏在盐院的人都被谭知府抓住,还有……还有内堂的账册也被他们找到了!小人是拼了命才逃出来报信的!”
他显然已经完全失了分寸,不顾场合将一堆机密吐了出来。
这番话犹如滚滚惊雷平地而起,在所有人心头炸裂。
就连陈琰都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他极其惊愕地看着许观澜。
“你……”
许观澜面色苍白如纸,抬手指向薛淮,手掌剧烈地颤抖,一旁的刘傅更是两股战战,一屁股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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