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般令人难以呼吸的氛围中,陈琰放缓语气道:“薛同知,你可知道本官有权暂停你的职事?”
“下官知道。”
薛淮不卑不亢地说道:“抚台,下官只是依律行事,尽自身职责而已,不知有何过错?”
“你确实没有太大的过错,但是方才本官说过,此案牵连甚大,交由巡抚衙门处置,你为何不肯领命?”
陈琰耐着性子说道:“难道你怀疑本官不会秉公断案?”
这个年轻人倘若鲁莽地承认,陈琰便可顺势治他不敬上官之罪,暂时停了他的职权也无人可以指摘。
薛淮自然不会上当,他摇头道:“下官并无此意。”
陈琰不禁叹了一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间并未发生直接的冲突,但无论陈琰怎么说,或动之以情或直言威胁,薛淮始终不松口,仿佛他今天一定要将刘氏一族带回府衙受审。
看着在陈琰面前丝毫不落下风的薛淮,许观澜忽地抬头看向天空,这才发现日头已经偏西。
不知为何,他心中忽地涌起一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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