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把总名叫段元标,和余成光一样是中年男人的心腹,在漕军十二把总之中排名靠前。
中年男人自然就是数万漕兵的主帅,漕军总兵伍长龄。
段元标倒也不惧,腆着脸笑道:“军门恕罪,末将知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少扯淡!”
伍长龄笑骂一声,其实他知道下面这些把总没有太大的毛病,纯粹是蒋济舟的人鸡蛋里挑骨头,因为蒋济舟深得内阁首辅的支持,他们这些军汉的话语权越来越弱,连他这个总兵有时候都得受一肚子闷气。
段元标顺势说道:“军门,上次余成光回去之后把那个薛同知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末将起初还不太信,如今看来薛同知不愧是薛公之子、沈尚书的高足,竟然能够一次出手把盐运司掀个底朝天,厉害!”
“后生可畏啊。”
伍长龄感叹一声,又想起一事问道:“之前靖安司的人转达薛淮的请托,说是那刘家有个人叫刘议,是刘傅的次子。刘议专门帮刘傅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手底下有不少鸡鸣狗盗之流,今日我们的人有没有抓到他?”
这次的行动由薛淮独自谋划,伍长龄和谭明光负责配合,在早上那几十名盐商聚集的时候,谭明光便让巡检司戒严全城,而薛淮为了防止部分人畏罪潜逃,特意拜托伍长龄带着部分漕军精锐在城外各处要道设卡。
段元标摇头道:“不曾见到,只有十几个城内大族子弟想要逃走,被我们的兄弟当场抓获。”
伍长龄闻言不禁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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