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乔望山领头,其他宾客纷纷前来向谭明光和薛淮敬酒。
谭明光宦海沉浮三十年,论别的本事自忖及不上薛淮,对于这种官面上的应酬却极有自信,再加上今日他的官职最高,应付如潮水一般的敬酒可谓得心应手。
相比之下,薛淮确实没有他那般圆润自如,不过也没有几个人敢灌他的酒,因此只是点到即止。
这时一名年轻仆役托着一个盛满银耳羹的精致汤盅,目不斜视地朝主桌走来。
他步伐沉稳呼吸均匀,脸上带着与其他仆役无异的恭敬神情。
在他距离主桌还有五六步时,一道人影忽地出现在他身前。
“且慢。”
这一声不响,却带着金铁般的穿透力,瞬间让年轻仆役的脚步停滞一瞬。
来人正是江胜,他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形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挡在仆役身前,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仆役的双手、托盘底部边缘、以及他的袖口和腰际——任何可能藏匿武器的地方。
“这碗羹刚才在厨房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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