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起来,笑得身体发颤,她今天化着淡妆,涂着口红,如今口红已经有些花了:
“现在明白了吧,我才不是你想得那种大好人,为了一个被无意中被浪费的机会想不开,这些年我一直过得很好啊,行走自如,能穿裙子,无非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呵,你就当是腿断的那段时间里心理变得扭曲了吧。”
“你喝醉了。”张述桐平静道。
“哪有醉?”
若萍失笑地踢开易拉罐:
“醉的明明是你,你觉得我心里一直藏着事情,现在我把真正的样子暴露给你看,你瞧,果然觉得我陌生了,是不是很难以置信。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失望就对了,我一直都是这种人啊。
“如果我真是你描述的那种人,我为什么会瞒着你和清逸,为什么不主动找杜康和好?为什么会瞒着青怜,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为什么当初找到那个狐狸的时候不立刻告诉你们?我不知道你对你眼里的那个冯若萍为什么有这么强的滤镜,但那个人早就死了。”
“你现在的心态确实有点问题。”张述桐看了她两秒。
“人总是会长大的,长大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啊,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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