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喽。”她托着下巴,又嗤笑道,“再告诉你一件没想到的事吧,那只狐狸也不是只有两次,如果有两次,那我腿断的时候就该直接用了,它是用了一次,过了一段时间后又会恢复,只不过这个时间不知道是多久,当初是四五个月,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呢,也许四五年,也可能永远不会等到了。”
“所以你今天才去杜康家的狗窝,就是为了确认有没有恢复?”
“对。”她利落地说,“把你的酒给我。”
不等张述桐回应,她不由分说抢过了易拉罐,接着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可那些酒液真正喝到嘴里的反倒很少,渐渐的那身红裙的前胸也被染湿了,勾勒出一道姣好的曲线。
张述桐静静地想,若萍说的没错,大家都长大了。
“你看啊,杜康甚至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她眨了眨眼,“说不定是我想独占那只狐狸呢,你们都以为它是一块石头了,但只有我知道它还有用。”
“当初你是怎么受的伤?”张述桐只是问,“杜康说的不算清楚,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时间,圣诞节以前吧,地点,就在这座老屋里,房子塌了。”
“你正好碰到了那个男人?”
“是他一直在盯着我,但事后才意识到。”若萍摇摇头,“用你那时的话说,既然有五只狐狸,他可能是想看看我们手里有没有其他狐狸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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