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默教徒在街当间儿停下。为首的一个,个子高点儿的,抬起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手里拿着那个顶端嵌着暗沉水晶的装置。那装置发出极其微弱的灰白光晕,缓缓扫过街道两侧。
言今赶紧缩回头,心口砰砰直跳。他觉着右胳膊上那些蓝道道,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灰白光晕扫了一阵,没发现什么异常,哑默教徒便又迈开那死人的步子,继续往前走了。直到那脚步声远得听不见了,街上才慢慢又有了点活气儿,可依旧没人敢大声说话。
杂货铺的破木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那老头儿探出半个脑袋,冲言今和辛言使劲摆手,嘴型动着:“快走!快走!”
言今知道待不住了,冲老头儿点了点头,拉着辛言,赶紧从杂货铺后头绕到另一条小胡同里。
胡同更窄,更脏,两边的墙皮大块大块地往下掉。俩人闷着头往前走,只想离刚才那队“白衣服”远点儿。
走着走着,辛言忽然停住了脚。她侧着耳朵,像是在听什么。
“咋了?”言今问。
“有动静,”辛言指了指旁边一扇虚掩着的、黑乎乎的破木门,“里头。”
言今凑过去听,里头果然有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还夹杂着……压抑的哭泣声?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那扇破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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