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愣了一下,随即应声。
霍渠早就知道长阳府的母女不是好相与的,还以为自己要等挺久。
在门口看到宋鸢时脸上不可抑制地露出了意外之色,忙不迭上前,“宋大小姐,您可出来了,您快劝劝长阳郡主吧。
这您都快要成婚了,长阳郡主身为高堂不在家中,这多不合适啊……”
眼见他还要将纪亭舒差点错过自己婚礼的事情怪在纪亭舒身上,宋鸢当即冷笑,“这不应该问霍大人吗?
小女生在长阳府,自认见识不算浅薄,可也从未听说过一两个街头商铺里出现假币,为官者不去追究假币的来历,直接跑到人家府上抓人的事情。
听说前几日永安侯、发运使、张阁老等多位大臣名下的商铺里也都出现了假币,霍大人怎么没把这些人全抓起来。
就挑着长阳府欺负,是觉得我们母女俩好欺负,还是知道我有个吃里扒外的爹,欺负我们母女俩没人撑腰啊?”
霍渠听得心里直打鼓,面上还强撑着那副公正廉明的面具跟宋鸢狡辩,“宋大小姐此言差矣,假币之事,干系重大,最先在长阳府的铺子里发现,当然要问问清楚。
后面知晓长阳府不是假币的源头,自然也不必再缉拿其他朝中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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