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朝廷,何谈欺负?
若非要论是非短长,郡主明知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却赖在京兆府不走,难道不是在仗势欺人吗?”
宋鸢一只脚都踏上脚凳了,听到这话,又退了回来,走到霍渠面前,“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霍渠依旧是那副公正严明的姿态,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道:“本官查假币是为大秦江山计,本官问心无愧,长阳郡主明知本官是为朝廷故,还赖在京兆府,为难我等朝廷命官,难道不是仗势欺人?”
宋鸢笑着看向周围,“你们听到霍大人的话了吗?”
众人不明所以,但长阳府众人和画骨还是配合地点头,“听到了。”
霍渠警惕地瞪着宋鸢,“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我长阳府仗势欺人嘛,我当然要兑现你的评价呀,不然怎么对得起霍大人如此处心积虑地设计?”
话音未落,宋鸢劈手夺过门口侍卫手里的红缨枪对着霍渠劈头盖脸打了下去。
她动作灵活,连打人都跟跳舞一样,优雅又漂亮,可却也改变不了霍渠被打得嗷嗷叫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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