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爬起,许靖央已用剑尖抵住他的咽喉。
“声音喊的很响,可惜没什么用。”她淡淡道。
郎泽最恨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当年他身为西越的守城将军,被称作武道奇才的他,纵横人生三十载不曾遇到敌手。
没想到那日一场战役,让他被许靖央玩的团团转,成了瓮中的那只鳖。
若不是用了屈辱的办法逃走,他可能早死了。
许靖央冷笑,说:“这次没有粪桶给你钻了,郎泽,你毫无长进啊。”
冰冷的剑锋搭在脖子上,郎泽心中再恨,可本能驱使着他微微发抖。
他忽然以头触地,声音绷的很紧。
“许将军,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在北梁内跟您里应外合,共屠北梁!”
“你?”许靖央声音幽幽,“本将不用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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