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泽猛然抬头,眼底浮动着愤恨,嘴上还在求饶。
“司逢时在军中下了重令,谁要是能拿你的项上人头去领赏,就能封侯拜相,北梁全军上下人人摩拳擦掌,没有我的帮助,你就不怕?”
“还不知你们北梁有什么可让我惧怕的,”许靖央说罢,反问,“屠我十六万燕人中,也有你血债累累的一笔。”
郎泽急忙摇头:“我没有亲自动手,都是司逢时逼的!”
许靖央冷冷瞧着他:“那么,将所有十四以上十八以下的燕人女子劫掳去做军妓,也不是你下的命令?”
郎泽浑身一颤,低下头:“下头的人没经过我同意就这么做……”
就在这时,许靖央身后传来木刀等人的呼声。
“将军,敌军尽数剿灭!还剩下这个小兵,他想逃跑,被我顺手抓住了。”木刀说着,将一名发抖啜泣的小兵推至雪地上。
“好,”许靖央声音凛冽,眉含风雪,“我要派人送一个信物给司逢时。”
她说罢,将长剑收起,郎泽一惊,没想到许靖央会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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