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当时只是感慨,并未明言立储,更未让老臣见到任何诏书!老臣深知此事关乎国本,不敢妄加揣测,更不敢对外透露半分!”
“可……可如今皇上骤然病重,连续多日不朝,老臣实在担心。”
“唯宁王贺夜……可托付江山!”太子顺着他的话低喃,温俊面容因神情冰冷,而显得些微扭曲。
他双手在袖中死死攥拳,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果然!果然如此!
父皇!你心中属意的,从来都是萧贺夜!
我这般兢兢业业,恪守太子本分,在你心中,竟还不如那个拥兵自重的宁王!
长公主也是心头巨震,她与太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杀机。
长公主缓了缓心神,对袁自简严肃道:“袁大人,你多虑了。”
“皇上若真属意宁王,又怎会一直让太子监国,处理诸多要紧政务?口说无凭,或许只是皇上当时一时感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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