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系重大,你今日之言,出了这个门便再不可对他人提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坏了朝局稳定。”
她示意侍卫松开袁自简,语气放缓:“你的忠心,本宫与太子都明白了,皇上这边有御医精心照料,自有好转之时,你且先回去,安心履职,静待皇上康复即可。”
袁自简仿佛被抽干了力气,颤巍巍行礼,颓然告退。
待他走后,偏殿内只剩下太子与长公主。
太子眉头紧锁,忽然道:“姑母,这袁自简……会不会是故意诓骗我们?他莫非是平王的人,想挑拨孤与宁王相斗,好让平王坐收渔利?”
长公主闻言,却笃定地摇了摇头。
“钧儿,你多虑了,袁自简此人,为官几十载,就是个刚正不阿、甚至有些固执迂腐的老臣,他心中只有他那一套礼法规矩,只认社稷正统,从不参与任何党派私争。”
她顿了顿,列举道:“你莫非忘了?前段时日他还弹劾你举剑赵曦,害你被皇上训斥。”
“更早之前,他也多次弹劾平王行为不端,逾越规制,这等只认死理,连储君和亲王都敢得罪的人,怎会是平王的暗棋?”
太子听罢,仔细回想袁自简平日的言行,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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