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件事还是不一样的,海泽尔。”
朱利尔斯又喘了几口气,说话终于不再断断续续。“我们干不掉他,但你真的有机会干掉我。”
“但我没有做,现在也做不到了。”
海泽尔抬起头,那艘长老会的商业飞艇还悬浮在空中,整体轮廓与夜色融为一体,看不清颜色,底部布置的灯光则一闪一闪,像是为夜空添了一颗明星。
它只是一个明显的征兆,事实是从朱利尔斯从巴斯贝大楼逃脱开始,海泽尔就没有机会干掉他了。
只要不能一直封锁消息,朱利尔斯就会把这个仇敌的名字送回萨沙市。
也许这个老同学不怎么受他父亲的待见,但格罗涅要是真的知道他死在海泽尔手里,海泽尔就会身价倍增——论体重称的那种算法。
“也许吧,但我就是一个小气的人,如果报复就像买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那我心底多出来的这份怨恨也该多换点东西。”
朱利尔斯顶着他走进一条阴暗的小巷,当他站定,便枪口下指扣动扳机。
随着硝烟爆出,海泽尔摔倒在地,在墙角下捂着左腿咬牙闷哼。
枪声大得惊人,但没有人来凑这个热闹,在这个政府不管事,结社和帮派横行,还有怪兽互殴的地界,人们简直如野生动物一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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