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泽尔在这个自己参与营造的社会中孤立无援。
“现在我要收点利息。”朱利尔斯后退几步蹲下,为手枪装弹,同时灵知也将海泽尔纳入其中。
“说点你觉得我需要知道的,如果我满意了,你就能活下来。”
痛苦的低吟结束,海泽尔疲惫地放开伤腿,双手撑地缓缓坐起。
“我信不过你。”他的声音嘶哑了很多。
“也许我该发个誓,但我懒得这么干了。”朱利尔斯用通条把铅弹捅实,一下又一下。“说点什么吧,我也不是很想在月色如此美丽的夜晚陪一个男人聊天,但现实就是这样,我们不得不忍受这些强加于身的狗屎。说出来,我们都好过一些。”
“可以,但我要先止血。”
朱利尔斯冷酷否决:“免了,现在这样就不错。有了时间限制,人的脑筋会转的快一些。”
海泽尔绝望地仰头叹了口气:“朱利尔斯,你真是个该死的混球。”
辱骂只是为了泄愤,他还是屈服了。
“我该从何处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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