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本地的结社怎么样?我对结社还是很感兴趣的,不过你可得说的多点。”朱利尔斯提出建议。
“行。”海泽尔低下头,撑着身体靠向墙:“北区涉及神秘学的结社有十四个.我们招募近卫的时候宣明只要超凡者。这座城市没什么人会和钱对着干,基本所有结社都派人来了,但你知道的,大部分超凡者都是依赖秘传,而秘传难以鉴别,所以那些自认为是超凡者的也来了,我们只要询问他们的特殊能力,他们就会扯上一堆自己的私人信仰问题,所以.还挺容易统计的。”
朱利尔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这十四个结社并不是从无生有,他们实际上绝大多数都由异教和异端发展出来,这和工人的国籍有关。”
“所以它们实际上是一个个迷你教派?”朱利尔斯晃着手枪。
海泽尔靠墙吃力地摇摇头:“没这么正式,这些结社成员在自己的信仰体系中都当不上圣职,所‘具备’的超凡力量要么是一个误会,要么是通过一些偶然获得的奇物才能运作,更有甚者直接给我们表演了魔术,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真正知道怎么获得超凡力量。称呼它们为穷人的俱乐部可能还更贴切一点。”
“有些结社真的是由俱乐部发展出来的。”
“不过它们也不是一点威胁没有,我怀疑某些结社是别的真正的大结社的分支,就比如说迷人糖果屋,它好像是德鲁伊教的产业——否则没法解释他们能弄到那么多天然的成瘾性药物和廉价的制糖原料。”
朱利尔斯扬起下巴:“关于这个疑问,你有问过格雷戈里吗?”
“不,我一点儿也不提它,要不然他说是,我们就没法对它动手了。”
海泽尔顿了顿,脸孔又因为疼痛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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