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渡行了一个道士礼,“既然夫人如此诚意,贫道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孙夫人说道:“家门不幸,堡主舍弃我和亲人,选择了这样的结局,实在令人痛心。但逝者已矣,劳烦崔道长超度好我夫君亡灵,让他早登极乐。”
“请夫人放心,贫道自当倾尽全力。”在温和又有威严的孙夫人面前,崔一渡完全撑不起得道高人的架子,不敢再自称“本山人”,毕竟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金主。
“等堡主头七结束,入土为安,道长就可以离去,不用再劳烦了。”孙夫人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是下逐客令,看来她识穿了自己的伎俩,也罢,看破不说破,大家面子上都好过。崔一渡神色淡定,心里却在盘算着,嘴上说:“全凭夫人吩咐。”
听到孙夫人的话,孙瑾突然抬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崔一渡一眼,欲言又止。
这时,仆人童沭端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盘中摆放着孙琅的那颗避尘珠。童沭轻声禀报:“夫人,这是老爷生前珍爱的宝珠,如何处理请夫人示下。”
孙夫人拿起避尘珠,深思片刻,说道:“我替他保管,这珠子……你去干活吧。”
“是。”
崔一渡走出漱玉轩不久,孙瑾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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