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道长,我……”孙瑾欲言又止,眼神中闪烁着挣扎。
“孙姑娘有何事?”
“我觉得兄长死得蹊跷。”
“孙姑娘何出此言?”
“兄长这个人惜命得紧,听说避尘珠可以延年益寿,就不惜重金求得,他还在外面养……歌妓,这样的人怎会轻易自杀?崔道长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请你帮忙查查真相。”孙瑾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中透出一丝恳求。
“我只是个术士,哪里会查案?”
“我表哥刚从舜西回来,他说威来县有个姓崔的道长,一个月内连续破了两桩命案,那道长不是你还是谁?”
“这个……”人怕出名猪怕壮,崔一渡有些为难,“夫人都下逐客令了,我还能在这里待几日?这样吧,我回去卜一卜,看看能卜出什么来。”
“不想帮忙就算了,本姑娘自己查!”孙瑾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崔一渡无奈,往居所走去,他远远望到童沭在一处假山下,神情沮丧,似乎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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