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最新传递来的军情,想着太子的窘境,他的嘴角渐渐荡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太子却偏生没有这样的气概。
……
这时候长安的遮风修所里,安贵收到了他的回信。
安贵还是和以往一样给安知鹿写信,而安知鹿在赶路,在打仗,他行踪无定,很多信笺都未必能够传递到他的手中。
这封信笺,是这一个半月来,安知鹿传递到安贵手中的第一封信笺。
在长安的秋风里,安贵静静地拆开这一封信。
熟悉的字迹浮现在他的面前。
安知鹿也没有提及任何打仗的事情,他也只是描述了营州的景象,描述了他得到了奚族人的认可,还描写了奚族人的一些吃食,以及他在奚族人领地遭遇的一些趣事。
这封信笺给人的感觉,不是一名统领着大军拿下了营州的大将的信笺,而是来自于一名前去营州旅游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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