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抓住他剧痛中痉挛般屈起的手腕,强硬地将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按在了自己同样冻伤未愈,裹着纱布的膝盖上。
膝盖处传来的僵硬和微痛感如此清晰。
“扯平了。”
她低声说着,声音因为久未开口而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像雪后初霁的湖面。
没有安慰,没有解释,只有三个字。
按在她膝上的那只手,指节依旧僵硬,绷带下的血肉似乎在突突跳动。但那股几乎要挣断弓弦的紧绷力道,却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极其缓慢地松弛下来。
腕骨的颤抖停止了。
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翻涌的情绪。
他没有再试图抽离,也没有言语,只有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日子在旅店这间小小的和室里缓慢流淌,像窗外融化得极其艰难的积雪。
幸和义勇的冻伤在呼吸法剑士强大的自愈力下,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恢复着。疼痛逐渐钝化,青紫肿胀消退,只留下皮肤下隐隐的酸麻和褪皮时细微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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