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羽织在微弱的光线下静静垂落,像一道愈合中的伤疤,也像一面无声的旗帜。
休养到第四日,两人行动已无大碍,冻伤处只余下淡淡的红痕。
小镇严寒依旧,但身体内部被呼吸法淬炼过的力量已然复苏。
清晨,幸在院中缓慢活动着筋骨,试图重新感知“静之呼吸”那微妙而难以捉摸的韵律。
义勇则在廊下,用恢复得差不多的手,一丝不苟地擦拭保养着日轮刀,冰蓝的刀身映着雪光,寒气凛然。
宽三郎此时穿过庭院厚重的积雪,落在廊柱上。
老鎹鸦抖落羽翼上的冰碴,声音嘶哑沉重:“白头山——山下村落…夜里…睡死过去!雪地…有奇怪的冰晶…反光…嘎!又像毒蘑菇的粉末!气味…是鬼!”
冰晶?毒?幸和义勇的动作同时顿住。
幸的指尖无意识蜷缩了一下,义勇擦拭刀身的动作停滞,刀面清晰映出他骤然冷冽的眼眸。
是她一开始去白头山调查的鬼吗?那鬼果然还在附近活动,甚至变本加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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