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满地碎瓷弥漫的药味,以及床边伫立的少年,和床上刚刚苏醒的少女。
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没有见到故人的激动,只有一片抽干了所有情绪后的木然。
京都的那些事,好像才刚刚发生在眼前,那些翻涌而上的记忆碎片,几乎要将她残存的意识再次撕碎了。
义勇看着她那双失去了所有光亮的眼睛,突然想起了野方町她高烧醒来后的模样,她那时候的状态和神情和此时……几乎一样。
义勇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只觉心中某处沉闷的无法呼吸,那些在脑中预演过数次她醒来后要说的话此刻全部哽在喉间。
寂静在空气中沉重的流淌。
最终,还是他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义勇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低沉,带着一种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那个孩子……”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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