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探望阳太归来后,雪代幸身上某种无形的枷锁似乎真的松动了。
身体的康复训练变得更为积极,当晨光再次铺满庭院时,幸的身影比前几日更为频繁地出现在廊下,她推开纸门,不再去依靠门框,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独自行走。
虽然双腿依绵软,步履虚浮,但她拒绝依赖,倔强地一次又一次尝试,仿佛要将沉睡一年的时光狠狠追回来。
也许,在雪代幸的内心深处,也藏着不愿被远远抛下的惶恐。
“幸,你太乱来了!”蝴蝶忍第无数次上前扶住她摇晃的身影,秀气的眉头蹙地死紧,“过度劳累只会适得其反!”
然而,劝阻的声音常常被埋没在幸专注而倔强的沉默里。
次日,当幸再次因强撑而失衡,向前跌到的瞬间,一道身影比忍和隐队员反应更快。
如同无声流淌的水痕,富冈义勇已经出现在了她身侧,沉稳地递出了自己的左前臂,横亘在她即将触地的身形之前。
幸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指尖刚触及他小臂温热的皮肤,让她心底掠过一丝细微又难以言喻的抵触,她蜷缩了一下手指,动作有瞬间的迟疑。
幸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沉寂的眼睛,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而幸迅速压下那点异样感,更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
此后,每日清晨,当初升的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庭院的薄雾时,那道穿着双色羽织的身影,总会准时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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