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插手蝴蝶忍制定的复建计划,也不轻易出声指导,他只是站在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在她步履不稳,需要借力之时,恰到好处的成为那道无声的“扶手”。
这景象自然也落入了蝶屋其他队员的眼中。
一日,幸正扶着义勇的手臂缓慢行走,两名路过的年轻队员忍不住停下脚步好奇张望,其中一个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同伴,声音压的极低却掩不住惊奇:“喂,快看……水柱大人简直快成了雪代前辈的专属支柱了嘛!”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漆黑的影子便扑棱着翅膀,精准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那是幸的鎹鸦朔,它歪着脑袋,小小的眼珠盯着那个队员,用一种一本正经的腔调开口了。
“错——是移动扶手!噶!”
它那精简又略显滑稽的总结,让两名队员愣了一下,随即慌忙捂住嘴,肩膀止不住的都动起来,又怕被场中的水柱大人发现,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
场中的两人似乎并未留意到这边小小的插曲,但久而久之,幸对这种无声的靠近,竟然也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习惯。
从最初触碰时细微的僵硬,到后来能自然而然地借力,更微妙的是,每当义勇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她一直紧绷的神经会不自觉的松弛几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悄然弥漫。
这天的复健训练接近尾声,她坐在廊下休息,气息微喘,义勇并未像往常一样即刻去执行任务或者返回自己的岗位。
他走到放置在一旁的行囊旁,从中取出一个素雅浅色和纸细心包裹着系着精致绳结的方正盒子,递到了刚刚坐下歇息的幸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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