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他将药碗递到她手边。
幸撑起身子,接过碗。
药汁苦涩,她却顺从地一口口喝完,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暂时驱散了一些寒意。
他接过空碗,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手,用手背极快地贴了一下她的额头,那触感冰凉,却让她滚烫的皮肤感到一丝奇异的慰藉。
“睡吧。”他说,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许。
义勇替她掖好被角,动作异常认真。然后,他转身,似乎打算离开,回到隔壁那间属于他的客房。
就在他的身影即将融入门外廊下的黑暗时,一只细微颤抖的手从被褥中伸出,轻轻攥住了他羽织的一角。
那力道很轻,仿佛随时都会松开,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执拗。
幸没有出声,甚至没有睁眼,只是那样静静地攥着,将所有未尽的言语与挽留,都寄托在这无声的触碰里。
义勇的脚步顿住了。
他站在原地,背影在微光中显得挺拔而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