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有两人细微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
良久,他缓缓转过身。
他没有拉开那只手,而是就着那微弱的力道,重新坐回榻边。然后,他脱下羽织和外衣,只着白色的里衣,掀开被褥,在她身侧的空处躺了下来。
当他带着一身微凉的寒意,却无比坚定地将她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时,幸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
她将自己冰凉的足尖小心地贴在他温热的腿侧,额头抵着他的锁骨,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而他温热的体温如同最有效的良药,一点点驱散她骨髓里的寒意。
义勇的身体起初有些僵硬,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相拥,早在峡雾山那次,她也曾用体温将意识不清的他拥入怀中,可是这一次,她在他的怀中,柔软的身体,相缠的发丝……一切好像都和峡雾山那次不一样了。
但怀中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和不再颤抖的身体,让义勇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下来。
他收拢手臂,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她更紧地拥住。
这一夜,没有言语,没有更多逾矩的动作,只有相拥的体温,在寂静的雪夜里无声地交融,将过往所有的隔阂、猜疑与疏离,悄然融化。
晨光熹微时,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宁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依旧被圈在义勇的怀里,姿势与入睡时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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