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醒得更早,却维持着这个姿势未曾移动。
察觉到她醒来,他低下头,目光与她撞个正着。
幸下意识地想挪开一些,却被他手臂微微用力的力道阻止。
“还冷吗?”他问,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幸摇了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颌。
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交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让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
他松开手臂,起身,动作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微皱的里衣,仿佛共枕而眠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幸也坐起身,拢了拢衣襟,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静谧。
没有人提起昨夜雪地的争执,也没有人提及这破例的同眠。可是有些东西,一旦跨越,便再也回不去了,也无需再用言语确认。
在浅草的任务已经结束,收拾好行装,他们向紫藤花之家的主人道别,那位慈祥的妇人露出了一个的温和笑容。
返程的路上,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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