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轻轻吸了口气,将剪刀放在梳妆台上,没有动。
与小泽葵完成联合任务的当晚,肩膀已经在蝶屋紧急处理过了,但筋肉被撕裂的痛楚,以及挥刀时不可避免的牵扯感依旧清晰。
都怪这头发。
幸静静的望着镜子中头发长长的自己,此刻的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寝衣。
昏迷了一年醒来,头发早已不是当初到脖颈处的模样,而是长到及腰的位置了,那段时间各种事情匆匆忙忙,她几乎是随便束一个低马尾或者随便用银簪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鬓就出门执行任务的,没想到这次果然坏事了。
她拿起剪刀,本想趁这次机会剪掉这碍事的头发,免得下次战斗时又影响到视线,就像多年前在狭雾山那样。但刚才拿起剪刀时,右肩传来一阵撕裂的刺痛,让她手臂一颤,不得不放下。
这细微的动静,没能逃过刚刚结束夜间巡查推门进来的义勇的眼睛。
他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海蓝的眼眸却落在她僵硬的右肩,以及梳妆台上那把孤零零的剪刀上。他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微凉,但是目光在触及她肩膀不自然的线条时,瞬间沉淀,冷却。
幸从镜子的倒影里看到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用左手去拿剪刀,装作无事发生。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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