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高,却少有的带着一丝强硬,冻结了她所有动作。
义勇几步走到她身后,目光依旧锁在她的右肩上。
他并没有问怎么了,也没有质问为何受伤,只是那样沉默地看着,他在等着她的解释。
其实只是肩膀扭伤,没有流血,也不会留疤,这几天不要伤筋动骨很快就会恢复好的,但幸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试图转移话题:“你……回来了。巡查还顺利吗?”
义勇没有回答,就那样一直看着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压抑地几乎听得见尘埃落定的声音。
幸知道瞒不过他,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头发……有点长了,影响挥刀。”
她再次拿起剪刀,这次却递给了他,只是她的眼神有些闪躲,“能……帮我修短吗?像狭雾山那次一样。”
义勇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冰冷的锐利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东西取代。
他接过了那把剪刀,指尖不可避免地与她相触,两人都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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