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搅弄着玉勺,看着融尽的冰块,眼底划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嘲弄,“这雪元子很好。”
抬头之时,女郎脸上恢复了惯常得体的笑容,脂粉粉饰过的皮相分明是蒲挽歌的脸,可牵动之时,又不怎么像了,隐隐展露着蒲矜玉的底子。
她说,“经春,你做得很好。”
“我要多谢你。”
多谢她这么多年一直帮着嫡姐骗她,变相哄着她,骗取她的信任,让她以为她是个好人,是个知己。
使得她真心交付,心甘情愿在这深宅大院当嫡姐的替身,替嫡姐水深火热的活着,最后凄惨死去。
当初,她真的以为经春是个好人。
“小姐您今日是怎么了?突然跟奴婢道谢,这都是奴婢应该为您做的啊。”
怪怪的,经春说不上来何处怪,总觉得蒲矜玉意有所指。
“是吗…”女郎噎在嗓子里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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