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是天生该做,非要去做的,一定要做的?
“小姐……”经春还要再说话,蒲矜玉第二次打断她。
“我不吃了。”她搁下玉勺,让经春端下去,并且说以后都不必再做。
经春一愣,“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恶心得慌。
蒲矜玉缓慢擦拭着唇瓣,面上道,“吴妈妈不喜欢,若是被她知道,你又要挨她罚俸禄了。”
“况且,你不是说了吗?我如今要养身子骨,不好再吃冰镇的东西了,仔细伤胃伤身。”
话虽如此,挑不出任何的错,经春心底的异样却未散去,那股怪异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她觉得蒲矜玉仿佛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想不明白,经春只能快速端着雪元子下去。
回来的时候,蒲矜玉在握笔翻看着账目,审计核对着过两日操办宴席需要用到和采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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