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日怎么不抹脂粉就出来了?”经春掩护着,带着她往妆奁台走。
“你怎么不问夫君他今日为何回来得那么早?”
轻飘飘一句话,直接把经春的话给堵住了。
她一个小丫鬟,哪里敢去质问晏家当今的家主?这都是主人家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公务。
蒲矜玉任由经春在她的脸上涂抹脂粉,逐渐化成她嫡姐的样子。
她随意把玩着一个脂粉瓷罐,“不敢去问夫君,却来质问我?”
经春执着脂笔的手一顿,恰在这时,蒲矜玉抬起眼帘,幽幽看着她。
她的瞳仁本就生得圆润漂亮,不说话看着人的时候,叫人由心的恐慌,更别提她此刻的话隐隐约约带着攻击性,脸也似笑非笑。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经春尴尬笑着赔礼道,“您不要误解。”
蒲矜玉敛睫,“你与吴妈妈口口声声道我如今的身份再不同以往,时时刻刻提醒我必要跟过去割舍开来。”
“我一直把自己当成嫡姐的影子替她活在晏家,但你们对我也应当如对她一般客气吧?怎么我却觉得,私下里该有的尊重,一丝也没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