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我彻彻底底的入戏,总得搭好场子,里里外外都要兼顾全面咯,可别只顾外不顾里啊。”
“毕竟……”她又笑了,语调轻柔却瘆人,“嫡姐已经死了。”
“若我也没了的话,这世上去哪里再找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来代替呢。”
“经春,你说是不是?”蒲矜玉笑着反问她,与此同时,把瓷罐放到了台子上。
经春心里的恐慌和不安越来越重了,但蒲矜玉的话又挑不出任何的错漏,甚至是在变相用吴妈妈的那一番话来压人。
经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顿在原地走神。
直到蒲矜玉提醒,“你再磨蹭,夫君可要从书房出来了。”
她的余光已经扫到了书房那边的人影晃动。
经春回神,“…奴…奴婢这就给您上妆。”
蒲矜玉再也没有说话,她垂着眼,看不出情绪。
经春赶着梳妆的进度,没有再问她是不是因为吴妈妈的话至今心怀芥蒂,字里行间都带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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