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琳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有理讲不清,“你——”
梁矜不希望自己身上的麻烦祸及他人,更何况她大概率要离港了,少女起身抢过邬琳手中酒杯砸在桌上,银色的耳坠随动作晃动,她冷冷注视宋佑淮,“宋佑淮,你就不怕李屹柏回来找你麻烦吗?”
宋佑淮挑眉,他冷笑,拖长声调暗示:“前提是回得来。”
梁矜皱眉看了眼门,突然意识到李屹柏去点菜已经半个小时。
宋佑淮俯身,盯着梁矜说:“梁矜,今天你可真得意、运气真好啊,连阿野都冲我撒气了,但是现在呢?”
轻飘飘的含着酒气的话语叫人憎恶。
“梁矜,要不你帮她喝吧?邬琳甩我脸子,这事儿传出去,李屹柏纵容女友的事儿说不定还能上点三流报纸,他俩……”宋佑淮眼神阴鸷,一字一顿,“一定会分。”
昏黄灯光照亮少女的脸,梁矜觉得反胃恶心,她强撑着回眸看去,复古的法餐厅,时钟指针一分一秒在动,宋佑淮的话别人没听清,但邬琳是听清楚了的,女孩恍如坠入冰窟,脸色惨白。
邬琳来港大是因为李屹柏,她暗恋对方两年,才在一起没多久。
新仇旧恨,梁矜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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