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ML的啤酒杯,58度的烧酒,从一开始,宋佑淮就没打算让邬琳喝。
这一屋子的人人无贵贱,但无依无靠的只有她。
梁矜垂下眼,眼底几分痛苦,梁矜平静开口:“可以。”
邬琳小声制止:“矜矜,你没必要为了我做到这一步……”
“宋佑淮,”梁矜注视宋佑淮,有一种近乎悲悯的不屑和憎恶的倔强,她问,“这样可以吗、满意吗?”
宋佑淮笑得真切:“行啊,喝。”
少女垂了眸,深吸口气,猛灌一口。
梁矜没喝过酒,辛辣的酒猛然涌入,快淹没呼吸,辣得她喘不过气。酒精在味蕾作祟,她根本咽不下去,全吐出来,被呛得咳嗽,端不住酒杯。
宋佑淮冷目:“别吐啊,梁矜,这酒可贵呢——”
宋佑淮早就想了挺久,他要求:“少喝一滴,你就折算了赔我钱,赔不起就做我女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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