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张老夫人没好气道:“杵在那里做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姚韫知仍一动不动,只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问道:“母亲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张老夫人冷笑一声,“你把那个男宠弄到前院来了?”
姚韫知答:“是。”
“反了天了!”
张老夫人怒气冲冲地坐直了身子,因为起得太急,薰笼里的暖气又倒灌进口里,呛得她剧烈咳嗽了几声。
朱妈妈见状,连忙上前抚了抚张老夫人的胸口,替她顺气,“夫人才服了药,大夫嘱咐过,千万不能动气。夫人不若听听少夫人的解释,或许她这么做有她的道理呢。”
说完瞥了姚韫知一眼。
姚韫知平静道:“母亲,任公子是张府的客人,客人生了病,没有主人家将客人一个人撂在后山脚自生自灭的道理。”
张老夫人捶着胸口,看向朱妈妈,“你听听,你听听她这话!现在一个卖笑的摇身一变也能成什么‘客人’!今儿个弄个戏子来,明儿个弄个耍猴的来,后日再弄个娼妓来,是不是非得让这些个不三不四的东西把张府也弄成个淫.窝,她才肯罢休?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让这么个败坏门风的女人进了我们张家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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