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前明明给过任九思比这还要厉害的屈辱,他都是没脸没皮地照单全收。可现在,他为什么会被这么一句轻飘飘的嘲弄激到如此失态,竟恨不得要了自己的性命?
就在她即将坠入无边黑暗之际,脖颈上的束缚忽然松开,空气猛然灌入肺部。
姚韫知剧烈咳嗽了两声,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方才怎么不再叫大声些,让你夫君来救你?”
他的语气分外温柔,带着几分奚落的意味。
她怔然望着他,眼底氤氲起一片薄雾。
话音刚落,那双漂亮的手又重新抬起,在姚韫知洁白的脖颈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张允承留下的那道红痕已然淡去大半,现在上头覆盖着的全是他留给她的印记。
手掌顺着脖颈轻轻上移,旋即捧住了她的半边脸颊。他指腹不紧不慢地撇去了她眼角的泪痕,戏谑道:“不过逗逗你,怎么眼睛也红了?像只小兔子似的。”
姚韫知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这般作态,仿佛适才的剑拔弩张完完全全只是她的错觉。而他,不过是同她开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
“很疼吗?”任九思又貌似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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