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深可见骨,不似作伪。
看来魏王府是真的冲着要他的命去的。
姚韫知呼吸遽然一滞。
这一次却不是因为血肉模糊的鞭痕,而是她隐约看到他的新伤底下还覆盖着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旧伤。
有几处淡得已经看不大清了,但也有几处凸起的白色仍旧顽固地盘踞在手腕和手臂内侧的皮肤上。
无端的,姚韫知心口跳得厉害。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却又说不大出来。
她的心事都写在脸上。
任九思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微笑着将袖口拉了下来,云淡风轻地问道:“吓着你了?”
姚韫知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惑色。
她问:“你身上怎的会有这么多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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