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贵母死的流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淌在魏宫之中,思绥只觉得众人看她的眼神多了些心疼。
她表面没有太多的波澜,可夜深人静之时她总要去望一眼红檀木盒中的避子丸。
她不信陈姐姐心中当真有杀母夺子之意,但她又害怕陈姐姐过于迂泥祖制和江山社稷——若她怀孕诞下皇子被立为太子,陈姐姐完全做的出劝她为国牺牲,然后她也同死陪她入黄泉的举措。
盒中的药丸还只剩下三粒,只能存封大半个月,她需要药材重新制作。
可这事并不能伸张,这个方子也不能公开。
她只得唤来太医,借用调养之名,开几味避子方中的药材,至于剩余的她想来想去,想到陈知微的库房中有不少药材。
幸而惊鸿殿的库房也是她在打理,借几味药材难度不大,即便报给陈知微,就说自己要制新香,不过几味药材而已,陈姐姐断不会在意。
正如思绥所想,一切顺利。
思绥仔细将药材配比好,而后挑了个日子,躲开众人将自己关在小屋中制药丸。
若青与若柔多少猜到些什么,可思绥不肯说,她们也就不问,更帮思绥打好掩护。
制药一连制了三日,思绥累得抬不起手,她揉了揉生疼的手腕,打开了小屋的门。门外阳光灿烂,照在她脸上痒乎乎的,可思绥心中却莫名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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