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怒变得快,高宁垂下头不敢说话。
殷弘抖开陈情书,匆匆扫过,眉头却越皱越深,目光略过最后一行字,竟无半分言及于他。
他恶狠狠将陈情书拍在案面上。
而后盯着那碗浇了褐褚色蜜的白团子,朝着御细道:“把这碗给朕撤下去。”
御细显然不敢耽搁,连忙挽起袖子,慌乱将白瓷翁撤下。
御细心中盘算着陛下这些天日日都要用这南朝的团子,如今不知怎么了突然要撤下去,想来后面几日也都不必上了。
殷弘又看头垂得极低的高宁,他问:“只有这一封?没有其他口信。”
高宁不敢说没有,只得婉转道:“许是臣遗漏了,或是天冷路难行,臣再去打探打探。”
殷弘恩了一声。
外头有小黄门传道绣衣使霍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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