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雷达屏幕上,他可以看到HMS阿克罗伊尔号的模糊轮廓,其船体穿过200多公里外的波浪,就像深海中的捕食者一样,其舰队保持警惕,准备就绪。安德鲁爵士一直钦佩这艘船——它是英国致力于防御和力量的象征,也是真正回归超级航母竞技场的标志——他想起了伊丽莎白女王号在类似战斗中遭受的损失,当时他们处于被动地位。他无法让自己为中国船员感到任何情绪,他们已经表明了这一点。
尽管航母带来了强大的力量,但真正改变战局的却是激光单位。如果没有它们,这场战斗可能会更加艰难,甚至可能输掉。它们证明了自己是最终的力量倍增器。
“该死的,”安德鲁爵士喃喃自语,另一束激光照亮了下方的地平线,击中目标并伴随着一声巨响。“这就是如何教他们上课。”
他的僚机打破了沉默。“您认为中国人会重新集结,长官?”
安德鲁爵士考虑了一下,他的眼睛仍然盯着下面展开的毁灭之舞。HELIOS-TWKMk1激光器无情地削减了中国的进攻,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的舰队遭受了重大的损失。004型航母仍然强大,但这支舰队只剩下一艘,它们在持续攻击和技术优势的压力下已经变得迟钝起来。很难说他们现在会不会重新集结,或者他们会不会在接下来几周里采取更硬的立场。不管怎样,他不打算放松警惕。
“他们会重组的,”安德鲁爵士说,他的声音稳定,“但不会轻易。事情远没有结束。但是现在,我们已经让他们处于守势。”
当两架F-35C飞机平稳盘旋,朝着编队方向回转时,安德鲁爵士不禁感到一丝自豪。重型轰炸机已经发挥了作用。激光单元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指挥的舰只以手术般的精确度打击中国军队,为新加坡赢得了它如此渴望的喘息空间。但是战争远未结束,很明显,这场战斗,无论如何胜利,都只是更大、更复杂冲突中的一章。
他再次扫视地平线,南中国海无尽的广阔展现在他的面前。暴风雨即将归来之前的一瞬间的宁静。然而,此刻敌人已经为他们的过度自信付出了代价。当他飞回船只的安全区域时,安德鲁爵士不禁品味着这个想法:中国人正在学到低估联盟的代价远高于他们曾经想象的。
大约一个小时后,安德鲁爵士的F-35C俯冲而下,从天空中降落下来,地平线模糊成一片灰色的大海和云朵,喷气式发动机的隆隆声在驾驶舱内回荡。他的手轻轻调整油门,随着他接近下方的HMS阿克罗伊德号航母,油门逐渐减小。航母甲板已经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到处都是为下一次任务做准备的飞机,船员们尽管仍然心跳加速,但仍以军事化的精确度移动着。
安德鲁爵士之前已经进行过无数次航母降落——每一次都独特,但都是遵循同一个原则:专注。他的身体像飞机一样与飞机同步,每个本能告诉他现在不是自满的时候。这是一个高风险的动作,即使在晴天,也是在他刚刚目睹了高辛烷海战之后,他必须保持专注于精确和谨慎。过去几天的紧张和激烈战斗已经对船员留下了痕迹,但现在他的工作是向他们展示与战斗中相同的纪律和控制。他知道,作为指挥官,他必须以身作则,保持冷静和镇定,即使在最危险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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