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里亚玛紧闭嘴唇,在脑海中反复思考这个想法。这个主意是有价值的——这是一个实际的举动。但仅凭实际情况并不能拯救新加坡。她慢慢地喝了一口水,让清凉的液体平息她的紧张神经。
“嗯,我之前没有考虑过最后一个选项——那确实是一个选择,”她承认。她的眼睛朝窗户方向扫了一眼,在那里,夕阳的柔和光芒正渗透在堪培拉的天际线上。“我原本打算提议派遣海军将他们的船只推回去,然后空运物资。从我能看出的情况来看,他们正在变得越来越绝望地缺乏一切。这是他们的托布鲁克,约翰——我们没有抛弃你,我们不能抛弃他们。”
他们之间的空气凝重。米歇尔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句台词是故意说的——她知道这一点。托布鲁克是一个旧伤口,是澳大利亚曾经许诺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会站在盟友身边的提醒。
米切尔的下巴紧绷,但他没有回击。相反,他放下了玻璃杯,向前倾身,将肘部放在膝盖上。
“没必要这样,米莉,”他轻声说。“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压力、疲劳——它们正在撕咬她的镇定。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声音变得柔和了。
“抱歉,你说得对——我刚才的反应有些过度了。请接受我的道歉。”她停顿了一下,整理思绪。“但是我没有错。我想开始派遣物资,但我们需要控制空域才能做到这一点。你觉得呢?”
米切尔靠在椅背上,手指交叉放在下巴下面,眉头紧皱思考。窗外,太阳逐渐西沉,长长的影子投射在房间里。决定的重担落在他们之间——两位领导人被困在风暴中,试图阻止潮水涌来。
“海军可以打通一条走廊,”他沉思道。“联合航母舰队——阿克罗伊尔号和澳大利亚号——他们足够接近。如果我们投入战斗,我们可以清除海上交通,但天空才是真正的问题。中国人在那里有战斗机,而且很多,两个空军部队可能还不够。货船绝对是不行的——太多了,太脆弱了。我们需要像柏林空运一样运行——保持天空畅通,飞进一切。”
米里亚玛的眉毛皱了起来。它的规模令人望而生畏。一座空中桥梁,跨越数千公里的争议领土。但是科鲁的库存可以覆盖供应——新西兰已经悄悄地为这种危机做好准备,几个月来一直在建造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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