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魅力一样。”刚走进来的男人在他对面的一把椅子里坐下，伸展他的腿。“刘吓得屎尿流通。我保证他现在正在重新思考他的生活选择。”
辛克莱终于抬起头来，给那个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保罗·亨德森——前特种空勤团成员、前警察，现在是他最信任的现场操作员。对于军团来说，他已经太老了，对于办公桌来说，他又太有经验了。亨德森在秘密情报局找到了新的目的。他是一种可以轻松地将刀子插入某人肋骨的人，就像他可以为他们买一杯啤酒，让他们认为他们是老朋友一样。反恐和反间谍是同一棵树的不同分支，而亨德森在这两方面都是专家。
辛克莱问道，他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听。
亨德森哼了一声。“足够近到可以在他耳边低语。他差点尿了自己。”他向前倾身，双肘支撑在膝盖上。“在我说出第一句话之前，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你能看出来——他一直在脑子里演练各种场景，试图弄清楚他是否仍然对他的老板有用，还是只是一个松散的线头。”
辛克莱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极了。这意味着他很快就会采取行动。要么他试图与北京联系，要么他就逃跑。”
“不管怎样，”亨德森说，“我们都会抓住他。”
辛克莱尔已经对纳森刘——“铁莲花”——进行了几个月的监视。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向影子内阁泄露关于唐加罗阿号航母维修状态的文件，他很清楚，作为影子国防部长的刘，一定会把这个消息直接泄露给北京。最难的事情是让这艘船的出发从媒体上消失。这意味着反核抗议者和他们不断的社交媒体存在必须被处理掉，但这是一个小代价。老实说，在政府大厅里伪造维护延误比隐瞒一整个航母离开港口更容易。但是，他们成功了。现在，中国珍视的一艘航母正躺在海底。
刘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辛克莱沉思道：“他会试图联系某人。他的处理者，一个死信箱，也许甚至是一个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我们监控了他的电话和电子邮件，但我希望随时都能盯着他。如果他只是多呼吸了一口气，我就想知道。”
亨德森咔嚓了一下手指。“已经处理好了。我们有两支队伍在监视他——一支在议会外面，另一支在他的公寓附近游荡。他很紧张，但还没有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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