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汐的脸色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容冷越:“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
“听不懂?”慕容冷越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扔在花汐面前,“这是从你浣衣局的箱子里搜出来的,里面有你和慕容瑾的通信,还有暗渠闸门的钥匙。你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油布包散开,露出里面的信纸,上面的字迹与花汐平日里的笔迹分毫不差。花汐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她终于明白,慕容冷越早就知道她是卧底,留着她,不过是因为她这张脸还有用,能稳住慕容瑾,能让那些思念风染霜的老臣安分。
“拿下!”慕容冷越的声音冷得像冰。
禁军刚要上前,花汐忽然扑过去抱住慕容冷越的腿,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皇上!臣女是被逼的!我娘在慕容瑾手里,我不得不从啊!您看我这张脸,像风姑娘是不是?您饶了我这一次,我什么都告诉您!慕容瑾的粮草藏在……”
一支弩箭忽然从殿外射,进来,擦着花汐的耳畔飞过,钉在殿柱上,箭尾嗡嗡发颤。花汐吓得尖叫一声,死死抱住慕容冷越的龙袍,身体抖得像筛糠。
沈慕言猛地看向殿外,只见一个黑衣人正骑在宫墙上,手里还握着弩箭,帽檐下露出半张脸,眼角有道熟悉的疤痕——是慕容瑾!他没射向花汐的要害,显然也知道这张脸的价值。
“慕容冷越,你的心上人倒是识时务。”慕容瑾的笑声从宫墙上飘下来,带着得意的残忍,“可惜啊,沈慕言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舍得杀他吗?”
他说着往殿里扔了个火把,火把落在供桌的绸缎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禁军们忙着救火,慕容瑾趁机消失在夜色中。
花汐趁机躲到慕容冷越身后,探出半张脸看向沈慕言,眼神复杂。她活下来了,靠着风染霜的影子,靠着慕容瑾的算计,也靠着沈慕言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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