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才怪。”萧景珩冷笑,“炸粮仓失败,他们肯定慌了神。这时候冒出来个‘密函’,不管真假都得来看看。不然下一步怎么走?难道回去写检讨?”
阿箬乐了:“那你这是给他们递简历呢,还包食宿。”
“不止。”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黑衣,抖开时袖口银线一闪,“我还要请他们吃顿闭门宴——来了就不让走的那种。”
半个时辰后,城西废邸外飘起了细雨。
老宅子像个被丢弃的破陶罐,东倒西歪地杵在野草堆里。屋顶缺了一角,露出半截断裂的横梁,像根戳天的中指。
萧景珩带着两名亲卫翻墙而入,动作轻得跟猫遛食似的。他直接上了东侧阁楼,钻进夹层,透过木板缝隙往下瞧——主厅空荡荡的,几张烂桌子摆成个“品”字形,角落里堆着几个蒙灰的木箱,上面盖着伪造的火漆印。
“行,像那么回事。”他点头,“就怕敌人文化水平低,看不懂这叫‘此地不宜久留’。”
阿箬在外头西南角的垃圾堆后头蹲着,头上顶了个破草筐,手里攥着一根细竹竿,竿尾连着条细绳,直通阁楼夹层。
她小声嘀咕:“你说我要是装成疯丫头唱莲花落,会不会更逼真一点?”
“你要是敢开口,我就把你扔井里。”萧景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记住,你是‘人形鼠夹’,不是街头卖艺的。”
“切。”阿箬撇嘴,“我还想唱《十八摸》勾他们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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