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一句,明天就去扫茅房。”
两人正斗嘴,远处巷口传来一阵窸窣声。
一个灰袍人影贴着墙根溜了过来,脑袋转得比风向标还勤,左看看右瞅瞅,活像只刚出洞的老鼠。
“来了!”阿箬手指一紧,竹竿轻扯三下。
阁楼夹层里,萧景珩抬手示意,伏兵全部屏息。
那人翻墙进来后,先在院子里绕了半圈,又蹲在主厅门口听了听动静,才小心翼翼推门进去。
里面静了几息,接着响起翻箱倒柜的声音,还有纸张被撕开的“刺啦”声。
片刻后,灰袍人退出来,怀里抱着个布包,脚步明显快了许多,翻墙时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吃屎。
等他彻底消失在街角,萧景珩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是主力。”他低声说,“这种跑腿的,最多知道下一站在哪吃饭,不知道锅从哪来。”
“但至少说明——”阿箬咧嘴,“饵,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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