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
但他知道,真正的戏,才刚开始。
“现在问题不是边将反不反。”他盯着沙盘,语气淡得像在聊天气,“是燕王那帮心腹,信不信自己已经被卖了。”
阿箬蹦起来:“那还不好办?继续加码呗!”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沙盘边,抓起一把小旗,在燕王势力圈里插了三面红点。
“第一,让那个‘逃兵’在酒楼多喝两杯,逢人就说‘听说赵猛和副将吵起来了,差点拔刀’;第二,安排个江湖郎中去燕王府外围转悠,给下人看病时嘀咕‘最近主子脾气暴,夜里砸东西’;第三——”她坏笑,“让老周找个长得像燕王心腹的替身,半夜偷偷出府,往城南乱葬岗走一圈,回头再放风说‘某某某连夜逃了’。”
萧景珩听完,沉默两秒,忽然鼓掌:“绝了。这哪是离间计?这是造谣宇宙大爆炸。”
老周在一旁点头:“我已经安排下去,三条线今晚就能铺开。”
“好。”萧景珩眯眼,“让他们自己吓自己,自己咬自己。人一旦觉得身边有叛徒,那就不用咱们动手了——他们自己就会清理门户。”
夜深。
第四只飞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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